Deepwork

最近上班時間改成了 10:30 ~ 19:30,感謝公司有彈性上下班的制度。以前的我總是 8:30 ~ 17:30,都覺得自己是科技業公務員。雖然說已經不需要像科技業其他比較操的公司那樣加班到天荒地老,但扣除通勤時間(總共兩小時),也沒有剩下多少時間可以用來專注在自我身上。 改成 10:30 上班後,在上班之前,我有了完整的兩個小時多的時間,完全屬於我自己的時間。 找間 7:00 就開始營業的咖啡廳,點杯 Decaf,戴上耳機,每天早晨心無旁騖的兩個小時,不管是寫程式、學習、看書、研究投資、規劃生活與旅行,都讓我的生活有了重心。 我深刻的體會到,當我不好好管理我自己的生活時,就會反過來被生活中的各種事情、意外、混亂給衝撞的七零八落。我們確實如同薛西弗斯,每天都必須推著大石頭上山,且如果不推,石頭就會滾下來把你壓死。

December 25, 2025 · 1 分鐘 · 15 字 · Jimmy Lin

Shadow

緣起 什麼是 Shadow Self ? Shadow Self 是榮格提出的,定義為:一個人因為恐懼、羞愧或社會規範,而選擇壓抑、否認或隱藏在潛意識中的所有人格特質與慾望。榮格假設人類心理具有「二元性」,即意識(Persona/人格面具)與潛意識(Shadow/陰影)。 近日遇到了一些重大人生變故,讓我開始反思自我,進而接觸到了 Shadow Self 這個概念。首先要聲明的是,Shadow Self 並非需要被「消滅」的敵人,而是需要被「覺察並整合」的碎片。唯有接納陰影,人格才能趨於完整。 至於我的 Shadow Self 是什麼呢?這必須從我如何長大開始說起。 我從小就被教導要遵循父母和社會的期望,成績要好,才能考上好學校,最後才能找到好工作。而我也確實一路從建中唸到台大經濟系,再從台大電機研究所畢業,最後來到了 Synology 擔任軟體工程師,這份工作薪水優渥,福利也不錯,又能讓我堅固 Work Life Balance,算是個人人稱羨的工作。 以榮格的定義來說,我的 Persona 就是一個乖小孩、模範生。順帶一提,我的 MBTI 是 INFJ,我的大五人格在開放度、責任感與親和性上均有較高的分數(70%),而外向性與神經質則相對較低(30%)。簡單來說就是我具有一個「內斂、穩定且具有高執行力」的形象。 我曾經和朋友們討論過以後想不想要養小孩,他們的回答是不要,原因是因為他們在成長過程中都讓父母很頭痛,他們說除非養到我這種小孩,那他們就會願意養,我想這也是一種稱讚吧。 但我也不是沒和父母發生過衝突。我念國中的時候曾經很痛苦,因為父母不准許我談戀愛,但我卻喜歡上了同班的女生。最後我屈服於父母的壓力(也不是說他們不禁止我談戀愛我就追的到對方就是了 …),也順利考上了建中。 總而言之,相信讀者們看到這裡,心裡對我應該有個大致上的輪廓了。可以來說我的 Shadow Self 會是什麼了。 My Shadow Self 我想了想後,我認為我的 Shadow Self 會是一個被壓抑的叛逆男孩,裡面包含了對權威(父母)的不滿,以及對「平庸」的恐懼。 我是個沈默寡言的人,認識我的人都覺得我脾氣很好。我自己的覺察是我會意識到我的情緒,並選擇將之壓抑。或許是佛學修為還不夠的關係,某些情緒我會無法順利消解,只是暫時壓抑而已。我會在心裡默默地記錄每一筆帳,非常的天蠍座。我喜歡唱歌,也曾經擔任主唱,因為我認為,很多事情我說不出口,我只好用唱歌的方式來表達。我家一起吃飯的時候很安靜,沒什麼人講話,但我其實不喜歡這樣,我喜歡熱熱鬧鬧的。 我不懂的如何說不,是大家眼中的好好先生,有時甚至我會忘了我自己的需求是什麼,又或是說,我真的有我自己的需求嗎?還是我的生命意義就是建立在滿足他人的期待與需求之上? 我想,我的 Shadow 充滿了不規矩、自由與嘶吼,奔馳在那濱海公路上一望無際的藍天。不那麼守規矩,不那麼符合社會的期待,是那深夜裡的寂靜卻無比真實的眼淚,是那大坡山居旁的蟲鳴鳥叫與山羌。 What to Do? 我的 Persona 讓我在社會框架下運作得極其完美。一個人的 Persona 越強大,相對的 Shadow 也會更巨大。我想,是時候來整合兩者了。 榮格說過:「與其做一個好人,我寧願做一個完整的人。」,在未來的日子裡,我依然會是從前的那個我,但在面對我的陰影時,我不會再逃避。因為在那片幽暗中,藏著我最真實的生命力。我要帶著這份不完美的完整,繼續走下去。

December 21, 2025 · 1 分鐘 · 60 字 · Jimmy Lin

我們應當活得像薛西弗斯

在日復一日的生活中,你是否思考過生活的意義是什麼?不論你的答案是什麼,當你開始認真思考這個問題,你可能就會意識到,在生活的慣性底下,可能空無一物。當你意識到,生活中的酸甜苦辣,似乎也無法兌換任何更崇高的意義時,一種巨大的「荒謬感」便油然而生。而這正是法國哲學家卡繆(Albert Camus)為我們指出的,人與這個沉默世界之間,最深刻的衝突。 這種生活就像是古希臘神話中的薛西弗斯,薛西弗斯被諸神懲罰,每天都必須將一顆巨石推上山頂,而巨石在被推上山頂之後,會馬上墜落到山底下,使得薛西弗斯必須無止盡地承受這個無意義的苦勞。 但卡繆認為,薛西弗斯應當是快樂的。 為何薛西弗斯應當是快樂的? 他當然是可以整天怨天尤人,並繼續重複的推著石頭上山,但這樣於事無補,畢竟,石頭就是會在被推上山頂之後掉下來,就像是太陽每天都還是會從東方升起,時間仍會不等人的滴滴答答的繼續地流淌。但若他選擇接受現狀,不再去尋求推石頭上山的背後到底有什麼意義,那他就不再是被動的被折磨,而是主動的選擇去做這件事,主動的擁抱了這種荒謬,而他的命運就不再是折磨,而是自我主宰的行動。 我們無法找到世界的終極意義,但我們可以選擇如何面對它。正如同薛西弗斯的快樂來自於他接受了自己的命運,而不是期待某種不存在的救贖或意義。即使生命是荒謬的,我們仍然可以透過接受荒謬來獲得內心的自由,重點不在於尋找絕對的意義,而是在於如何擁抱現實,並在其中找到自我的價值與滿足。

October 4, 2025 · 1 分鐘 · 7 字 · Jimmy Lin

文章歸檔

archives

0 分鐘 · 0 字 · JJLIN